此刻，祁雪纯也在船上。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不是已经走了吗？”

深夜，司俊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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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委托技术科的同事去查莫小沫床单上的指纹！”祁雪纯态度坚决，“我一定要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
随她一起进来的，还有祁雪纯。

他们穿过长街，跑过街头，然后进了某栋大厦的电梯。

必须马上下车，否则两人会在车内颠簸而死。

祁雪纯看了他一眼，随即转开目光，“来了就付钱吧。”

“而且我是在图书馆认识莫学长的，我没想到他也很喜欢看书。”提到莫子楠，她眼里不自觉的发光。

“司俊风，”她的理智渐渐回笼，“别这样。”

她将新了解到的，跟莫子楠有关的情况告诉了他。

白唐并不抱乐观：“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，她不一定会配合你。”

祁雪纯将项链还回去，她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。

又说：“欧飞也有这个请求，说哪怕戴着手铐去都愿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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